小明的羞耻PLAY

我是小明。

窗外是细雨和灿漫的樱花,是神的柔笔轻涂,淡淡的色彩如烟如雾,萦绕在枝干上。我想起了柳烟一词,想起了春季里常常悄无声息萌生出来的温情,对那个思念的人,渴望的人,见不着想见,见到着了又想逃的人。深陷在纠结和矛盾之中,似酒非酒,似茶非茶,是甘苦并至,是苦中有甜,每一个能见到她的前一天晚上,定是一夜的焦虑、失眠和期盼。

一夜无眠,赤裸着身体站在冷冷的阳台上遥望,穿越千山万水,穿越日日夜夜,我看到有人整装而发,赶着最早的高铁,带着她的流盼,她的英眉,她罂粟一样的气息,携着天堂和地狱,君临而下。她像一个世界,她的世界又像一只大鹏鸟,展翅压来然后将我一口吞下。

昨日接到她要来的信息,心里一阵发慌。近些日子一直对她因繁忙而冷落我之事耿耿于怀,为了表达我的不满,特意不主动跟她说话,最后甚至都开始


不交日记了。

由于我们两地分居,怕不能融入彼此的生活而产生隔阂,她就命我每日写出一天的生活内容和心里的想法,围绕这些事情再闲聊一些其他东西,我的一天就可以清晰的被她了解。在这种形式下,谎言和隐瞒万万是行不通的,因为有白纸黑字方便查看,当把一个谎言的种子种下时,你就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,而且其中的逻辑会越来越复杂,被发现漏洞的可能性也会越来越大。最致命的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日记的字数日复一日的增多。我清楚的知道就算她发现了也不会戳穿我,因为维持这个谎言系统本身就是一种惩罚。直到有一天无法再忍受,去主动承认错误时,她立刻化身成正义女神,表面严肃,内心欢天喜地的让你接受正义的制裁。

这些经验来之不易,每条都是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挣来的。吃一堑长一智,人真的不能自作聪明,因为有些人就喜欢给自作聪明的人做局,让你在局中痛苦的挣扎,这种做法她美其名曰,“圣光印记”,功能旨在防小人不防君子。

不交日记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,几天连着不交就是造反了,而她这次过来一定是镇压我的。无眠的夜里,恐慌幻化出来无数种残酷的惩罚场景,让我愈加的胆战心惊,暴风雨要来了,暴风雨在路上。

闹钟在后面响起,将出神的我拉了回来。已是早上7点,要赶紧洗漱去车站接她了。

到车站没多久车就到了,她走出时,一条碎花长裙云簇,长发披肩,比起春日淡淡的柳烟,更是一笔惊鸿的浓墨。闲步徐徐,笑靥如花,一副少女形态让我大跌眼镜。与想象中那个紧衣束发,一身郁郁疼香(每次惩罚我的时候都会涂的一种香水)的大姐头兴师问罪的场面完全不同。

  她把拉杆箱递给我,然后腾出手拉着我朝外走,我恍惚觉得接错了人,接的不是我姐,是我女朋友。出租车上,她轻倚着我的肩头,手安安静静放在我的腿上养神。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,不敢多言,于是一路无语。

  来到家里,她拿出了纸笔让我坐在桌前补写前几天的日记,又从饮水机里接了一大瓶温水放在我面,一边摸我的头一边说,喝点水慢慢写,写好了姐姐有奖励。脸上无知少女般的笑意,如春天的野花一样四处盛开。我紧张的拿着笔满脑子空白,眼前这幅背常近妖的情景让我茫然又害怕,直觉告诉我越是看起来正常,越是有问题。她拿了Pad带上耳机看电影,刚带上又摘下来对我说,一个小时内要写完哦。

  我用了大约40分钟的时间将日记补好交给她,她看了几眼就给我撕了,说我写的不用心,要我重写,而且很认真的说趁热把水都喝了,再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。我乖乖的回去重写,忿忿倒了两杯水喝下,她从阳台收下我洗好的衬衫,挂在烫衣架上,去墙上取下香菇形玻璃板子,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故意停下在手心拍了几下,我无意识的捂着自己屁股向后缩着看她。她笑一笑说,只是拿个烫衣板,你紧张什么。可是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贪婪又邪恶的念头还是被我捕捉,什么都逃不过我的眼睛,但是为什么我又总逃不出她的手心。

  又一遍写好,水还有一半没喝完。她接过日记,眼睛盯着桌上两升的水瓶说,再喝一杯吧。

  “我想去上厕所,回来再喝好么?”我央求着她。

  “想上厕所啊?喝了这杯姐姐带你去。”她把纸张放在一边,用嘴努了努水瓶,嘴角一抹莫名的微笑。

  我倒了一杯饮下,水已经凉了,膀胱有些胀痛。她把烫的整齐的衬衫拿给我穿,让我换上工作中最正式的西装革履。

  “来,我们聊聊你的日记吧”。她示意我坐下,又拉了一个椅子坐我对面,手拿刚写好的日记,一页一页的快速略读,像面试官在阅读求职者的简历。我看着低头认真的她,心里很紧张,这种紧张让尿意变得更浓。

  “水还要喝么?”。她看着水瓶对我说,我摇了摇头说不喝了。

  “还记得大学的时候那场篮球比赛吗?”她拿出手机打开《灌篮高手》上的结尾曲,打开那张我们胜利后一起合影的照片。

  “我家孩子在那场比赛中真是让我感到骄傲。”我看着这张照片,乘着音乐的风,拨开眼前的现实,看到那场艰难又动情的比赛,荣耀感像光一样普照内心,紧张和尿意减轻了许多。

  “一直以来,你都是我最乖的孩子,让我骄傲和欣慰。虽然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误,但是我相信你会拿出大丈夫气概,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对么?”她手抚着我的脸,两眼如泉,将我淹没其中。

  “嗯!”。我坚定的点着头,内心满满的是风萧萧兮易水寒,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。

  “乖,等一下姐姐马上带你去厕所”。她起身去柜子里拿了手铐、润滑剂、200ml的玻璃针筒。心里刚画好的大丈夫形象墨迹未干,另一副即将到来的屈辱画面又匆匆的勾勒了出来,两者之间的差距让我产生了巨大的羞辱感,脸一下子烫的不行,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  “可以帮我拿一下吗?”。她把针筒和润滑剂放到我手里,又拿了手铐和摄影用的三角架,先走出了。

  “别忘了带上你没喝完的水,姐姐带你上厕所。”我拿上东西随她声音而去,内心的挣扎和羞辱如火一样烤着我的脸,每走一步扯动膀胱而产生的胀痛更是火上浇油。

  她在卫生间已经支好了三脚架,关掉音乐的手机放在洗脸台上,没有在拍摄。她接过我手里的水瓶,将水倒进小盆里,开了水笼头清洗针筒。

  “你还不准备等什么呢?”她洗着针筒背对着我说。

  我解下裤子跪在地板上,脸埋进手臂,再也不想抬头。叮当叮当的洗针筒的声音像一只恶魔的爪子挠着我的自尊和骄傲。更可恶的是她开小了水笼头,细细的清洗延长我等待的时间。

  一切都准备好后,她蹲在我后边,往下拉我的裤子的时候,她冰冷的手触到了我大腿内侧,一个激灵游遍全身,一波未平,她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又冷冷的贴了上来。一波更敏感的刺激差点让我小便失禁,全身鸡皮疙瘩骤起。

  “今天早起清洁了吗?”我正麻着头皮听她用针筒叽哩咕噜抽水的时候,她打破安静问我。

  “按照你的要求清洁了一遍。”我小声的回答她。她再也不跟磨叽,冰冷的手按下我的腰,随着玻璃长嘴插了进来,凉凉的水流徐徐涌进,她推的不快,感觉没推多少便拔了出来。我正一头雾水的时候,她抽了空气的针筒将答案和混了空气的水强势推入我体内,每一针筒她都要抽两次空气,灌完第四支后,她塞了一个小GS进去,拍拍我屁股让我起身穿好衣服。

  她帮我拉整衣服和领角,把长镜拉到与三脚架成90度的地方,让我看自己穿的衣服有多帅。我从镜中看到一身正装的自己,若不是肚子咕咕的作响,真会以为刚刚只是自己的幻想。她用手铐将我的左手铐在水管上,迫使我低头弯腰站不起来,然后将她的手机卡在三脚架上。

  “大家都想看你羞羞的样子,我跟他们打赌说你一定能坚持住的,现在我给他们开群视频咯”。她一副好玩的样子对我说。

  “不要直播,我不想被看到这样,你快放开我!”我一下跌入惶恐和巨大的耻辱中,奋力的扯手铐。

  “不想被看到那你就用手遮住脸吧。”她打开了群直播,我听到有人让我把手从脸上拿开,我赶紧捂着脸背对着镜头将自己缩进墙角。她临走的时候脱下了我的鞋子,只留黑色的袜子在脚上,并告诉我别弄脏了衣服,因为一会要带我穿着这身衣服去逛街。

她静了群视频的音,关门走出。最后一点希望被带上的门夹的粉碎。

缩紧的姿势让肚子和膀胱承担了很大的压力,一阵阵强烈的便意冲击着,驱赶着我,它像一个接受了某姐命令来看管我的恶魔一样,想尽方法进行折磨,让我不能蜷缩在脚落里。一手捂着脸缓缓站起,腿还没伸直,手腕上的手铐已经将我勒的生疼,只能猫腰,屈腿对着镜头撅起屁股,虽然姿势不雅,但好歹还穿着裤子,并且这样是不会被看到脸的。

 这是个很累人的姿势,没有几分钟就腰酸腿酸,肚子疼的越来越厉害,眼前浮现着潮水般的士兵攻打、撞击城门的场景。试图缩紧城门增加防御,但是塞在里面的小奶嘴让收缩产生了阵阵腿软的敏感,一个放松差点喷涌出来,又一个收紧敏感像碎裂的冰面一样崩塌而至全身,中间混杂着膀胱的胀痛、小腹的绞痛、腰腿的酸痛、无奈、恐慌、羞耻,微不足道的思维被强烈的神经感知冲击的七零八落,纷纷扬扬的各种场景碎片在脑海中忽闪,嘲笑的面孔、地狱的阴森、严肃的会场、正襟危坐的仙人、吐舌信的花蛇……收放之间的抉择是一条地狱中长长的走廊,我拖着沉重的脚镣,哗哗的回声从灼热的尖石上走过,没有尽头。

开始还认为小奶嘴是她给我的友军,此刻得知这个小东西完全抵不住灌进去的温水又妨碍我缩紧防御时,才恍然明白这是她留给自己的友军。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,决定将它拔出来,可背后的镜头像烈日一样炙烤着我的羞耻心,让身体犹犹豫豫的不敢行动。不知道是该面对着屏幕保护私处,还是背对着保护脸不外露。

一个抉择带来的折磨还未完结,另一个又忽然而至。相比前一种肉体上的冲击,后者更是直接拷问尊严和羞耻的底线。我哭喊着求饶,让她放了我,胡乱的承诺了好多的事情,但是有些事情你不去试试,就不知道什么叫绝望。

我背对着镜头褪下裤子,那一刻有一种想撞死在墙上的念头,自尊心被千刀万剐,凌迟处决中。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去拔小奶嘴,拔到一半感觉要控制不住时又硬生生的塞了回去,反复几次。敏感激的腿有些抽搐,缓了一会决定速战速决,快速拔出,快速收缩,然后提上裤子坚持到最后。可是除了开始和设想的是一样的外,其他没有一处是设想中的情节。我快速的拔出了小奶嘴,但是却未能挡住那些推进去的空气,那一刻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缩紧,颤抖的括约肌是大浪中飘摇的小船,它坚持了一瞬间,那一瞬间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,像一束圣光照在地狱里受苦的亡灵身上。然后号令一声,千军万马破城而出,防御全线崩盘,夹杂着断断续续的不雅之声,一泻千里,小便也趁机而出。

整个人在嚎叫和痛哭之中停止了一切心理活动,就像《夜航》中的飞行员在经过与狂风和雷电搏斗之后,冲出积雨云,凌于云海之上,星空之下,月光之中。那个飞行员叫法比安,他冲出云层来到一个光的安宁的世界里,但是他跟我都知道,我们处在想财宝一样密密麻麻地堆积在一起的星星之间徜徉着,仿佛神话世界中城里的小偷,被关在装满金银的屋子里出不来。他们在冰冷的宝石之间游荡,虽然家累千金,但命运却已注定。他下面是要击碎他飞机的山川,我下面是要击碎我自尊的脏污。

我蹲在那里埋着脸哭了好久,身体瑟瑟发抖,地上基本都是清水,累极的身体又不能放松的坐到地上休息。腿麻木的难受,又没有纸擦屁股,不能提上裤子,站起来一定会光着屁股撅向镜头,于是又哭了一阵。直到她过来收起手机,将我的手铐打开。我应该是有斯德哥尔摩情节的人,因为我不仅没有怪她,反而特别感激她把我从地狱里解救出来,她就想救世主一样赐予我救赎。

“你的内裤被弄脏了,需要换一下”。她帮我擦了擦屁股说。

“不过,你害我输了,我不会给你内裤穿的,你自己出去买一条,钱的话还记得我让你放公司抽屉里那100块钱吗?那就是给你今天买内裤的,我给你40分钟的时间,如果晚了,我就让你再表演一遍。”她说我,关上门就出去了。

 我脱下内裤和袜子,穿好衣服出门。没有袜子和内裤的感觉很怪,很不舒服,但是心里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羞耻的感觉。只是内心空空,眼神有些发直。去公司拿钱的时候,被加班的同事拉着聊了一会天,在聊天的时候,我能感觉到自尊和羞耻心开始慢慢的恢复,刚才的一个个镜头和没有穿内裤的事实,让我在同事面前羞愧不堪,最后落荒而逃,匆匆的买了袜子和内裤跑回家。

卧室里我刚换好内裤和衣服,她就冷着脸让我去墙角罚跪反省,静静的跪在那里回想刚发生的一切,羞耻像群狼一样扑过来撕咬我。半个小时后她拿了个发刷走过来坐在床上,拍着她的腿示意我过来,小心翼翼的刚靠近她,就被一把拉住按在了腿上,发刷快速的依次拍打着两瓣屁股。一边打,一边说我刚才的丑态和给她丢人的事,刚刚被撕咬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又被她一顿蹂躏,再加上身体上的疼痛,我抱着她死命的大哭,一种崩溃了的哭,一种不要命的哭,她停下了手中的发刷,抚摸我的头和背,轻声细语的安慰我,说惩罚结束了。

我哭湿了她的上衣,刚才趴过的她腿的地方也弄湿了一片,她捏着我脸问我是水做的吗。我却嗔怨她把我给别人直播,她突然抱着我大笑,说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孩子,然后拿出手机告诉我,只有一开始开了视频,然后回来就静音的时候就关掉了,后面都只是录像。还问我要不要看,我死都不要看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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