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站



我站在墙角,抑制着要哭的冲动。面对着白净的墙壁,腿在微微的发抖,pp冷的要命,臀峰的位置是断断续续的疼,虽然只是一下藤条,但是却很神奇的吸引了所有的注意,然后断断续续如水波一样的疼着,比起整个pp都是疼的那种难受,它如一根针一样不可抵抗的扎到了心里。于是我不知道是被威慑住了还是怎样,腿一直在微微的打颤。 

  “20分钟!”后面姐姐吼了一声。 

  我全身被吓的一哆嗦,唯恐她越想越来气,最终还是决定狠狠的教训我一顿。听着她的呼吸,揣摩着她的心情,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“战战兢兢如履薄冰”了。屋子里一片安静,这是最难熬的一次罚站,挨揍前的罚站是不用担心的,因为挨揍是逃不掉了,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在现在体会起来,也还是不错的。挨过揍以后的罚站也是不用担心的,因为已经挨过了,虽然会很痛,但是会很安心的。而现在呢,不知道姐姐在那一次呼吸间,会想到一个让她很恼火的事情,然后不可抑制的把我拉过去揍上一顿。的确,被揍一顿是不可怕的,但是未知太恐怖了。 

  我想哭,并不是因为我害怕会被揍。虽然这些天的事情是够让我挨上一顿狠揍,但是不知道姐姐会不会想我这几天为什么爱捣乱,想到姐姐可能什么都不会去想,依然忙工作的时候,我的确是很想哭的。这几天以来,姐姐总是在忙工作,有的时候回来的很晚,来到家里也不问问我吃饭没有,也不问问我冷不冷,就一头扎进她的屋子里开始工作。我会站在她的门前,抱着门来来回回的摇着看她,看她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,看她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,看她偶尔撇一下的嘴,可是她却总是在好长时间以后才注意到我,然后对我一笑,侧过来身子,展开双手,于是我就很没出息的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扑到她怀里,她会亲下我的额头问,今天都干什么了,在家吃的什么等每一天都问的问题,这些问题是很奇怪的,此一次问的时候,想一想如实回答起来是很简单的。以后再问起来,因为白天都编好了,可以对答如流。可是总有一天你会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,忘记了一天的经过,包括已经编好的答案。 

  现在就是这样,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我想她一定会追问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,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这些,只是又开始回头看她满桌子的报表和资料,我被她丢在一边,瞬间,我有一种从悬崖上掉落的眩晕感。 

  后来的几天,她回来依然如此,但是我不再去找她了。我就想,她不理我,我也不理她,公平!爱忙就去忙好了。很深的夜里,我会迷迷糊糊的感觉她坐在我的床沿上,不敢开灯的看着我,她怕把我吵醒,其实这个时候我很想扑到她的怀里。但是我告诉自己,我在和她闹别扭,不能这样做,要扭过去头继续睡觉,无视她的存在。最后听着她轻轻走开的脚步声,自己难过的再也睡不着觉了。 

  再后来的几天,我就开始给她捣乱。站在她身边问东问西,开始的时候她还很耐心的回答,在她几次弄错自己的工作后,便好声好气的说,乖,姐姐要工作了,你自己去外边看电视,好不好?我就对她撇撇嘴去看电视了,电视的声音会被我开的好大。她在屋子里喊,把声音调的小一点。我就索性关了电视,把遥控器扔的噼里啪啦的响,在屋子里乱走,见到什么不顺眼就是一脚。拿起她给我准备的塑料瓶子,一个一个的在地上摔,这个瓶子就是用来摔的,在家里摔它是合法的。我一边摔,一边说,姐姐不爱我了,姐姐不要我,什么事情都比我重要,我的优先级最低…… 

  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我,虎着个脸。见我看到她,就说,没事接着摔你的,摔玩了和我说。我哪里还敢胡闹,就说,不摔了。她拍了拍沙发,过来趴这,然后自己站起来去了她的房间,我知道是拿藤条去了。 

  刚趴好,她就出来了,用藤条点点我的pp说,裤子脱了。我给她一个可怜的眼神,结果换来了一个坚定的字,脱!我缓缓的脱下裤子,裸露的皮肤一暴露在空气中,才知道是多凉。可是我知道一会就不凉了。 

  “说说最近咋那么不乖啊?”她问 

  “有吗?”我不觉的我不乖。 

   拍!藤条狠狠的咬进了我的臀峰上。真疼! 

  “接着说!”她恨巴巴的说。 

  “因为姐姐天天忙,都不管我。”说就说。 

  “恩,还有呢。”喜怒不知。 

  “我就想捣个乱,让你知道我的存在。”我好委屈。 

  “你是谁?”她问我。 

  “我是你弟弟啊!”好无厘头的问题。 

  “那还总是不自信,该不该打?。”她说。 

  “那个……我是想姐姐嘛,姐姐又不理我。”我说。 

  “想姐姐了直接说。”她没好声气的说。 

  “说了姐姐听不到,感觉还是捣乱更直接。”实话实说。 

  “姐姐不够重视你吗?”她生气了。 

  “够。”有事实,有不服,有怕。 

  “屁股凉不凉?”她问,感觉有点心疼了。 

  “凉,我看姐姐在忙没空理我的时候就想捣乱。”我可怜的说。 

  “穿上吧,姐姐今天不打你了。不过记住了,再这样加倍!”红果果的威胁。 

  “谢谢姐姐,pp好凉。话说过来,姐姐你觉的我有道理没有。”我还是想知道她心里怎么想这件事情的。 

  “先别穿了!”她说。 

   我心里一阵凉,感觉屁股上麻麻的感觉。 

  “我啥都没有说。”狡辩啊。 

  “不打你不行是吧!”她狂吼。 

  “米有啊!姐姐。”死赖不认。 

  “狠打一顿就好了是吧!??”河东狮吼。 

  “不是,我错了,不得瑟了。”真后悔。 

   心肝颤了半天,听到她说: 

  “穿上裤子,墙角站着去。” 

  然后,我就去面壁思过了,带着想哭的冲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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