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明的皮带爸爸



小明站在地上双手撑床,手指关节处因为紧紧抓着床单而发白,膝盖瑟瑟抖动。一徐微风轻至,皮带紧随落在裸露的肌肤上炸了起来。他下唇抿入齿中,眉头紧蹙,一声哭喊被紧紧的咬在嘴里不放。接着皮带又随风而至,哭喊如脱网之兔,在屋里转了一圈后,找个地方藏了起来。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手背上,挂在睫毛上的汗珠也跟着哭喊消融在指尖的床单里。“24”。小明颤颤报出刚刚忘记报了的数字。

在此之前的所有岁月里,小明从来没有把皮带这种工具放进过眼里。只是以为它只是正式惩罚前的预热工具,是因为主动用手预热怕疼,才衍生出来的,它最多也就只能打个红彤彤,吓唬一下小孩子而已。

小明想起来了他的第一次实践的工具就是皮带,当时他大一去见邻校的女主,在她租的房子里用一个男士皮带打了100下,那个皮带能打出特别大的声音,但是一点都不疼,难熬的是听着满屋子的皮带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声音羞臊的面红耳赤,所有心思都是在害怕这声音也会被别人听到。打完后被说是一坨死猪肉,连哼唧都不会的傻被,回来的那天晚上小明意犹未尽的睡不着觉,好像没吃饱的那种感觉,而之后那女主就再也没有跟小明说过话。自那起,对皮带憎恨和蔑视的种子便深深的埋在了心里。

“刚才怎么没报数?”。他姐冷冰冰质问小明。话音和皮带的打击声交叠在一起,携着怒火的一下,小明眼前恍惚出朱笔掉落在白纸上的画面,该是一道长长的桃红,就像窗边黄昏里的晚霞一样绚烂,一样灼烧着,疼痛着,哭喊着,为了承担往日的调皮和此时的悔恨,而不得不按要求撅着屁股,忍受着皮带的蹂躏,等待着夕阳的落山和她怒火的沉寂。

  小明想说刚才憋着哭喊没有报出来,第二下又来的太快如何如何等理由,但是小明没有说,因为小明知道说出来除了会换来重重的抽打和呵斥外,不会有任何效果。

  “对不起,我错了,23!”。小明低头看到垂在她大腿上的皮带,脑子一片空白,嘴里不知怎的竟说出如此恭顺、如此狗腿的一句话,并且身体不由自主的摆正姿势,下腰翘臀。小明猜他的身体是在讨好她,怕被重新开始。身体有时比小明诚实,但是他的这种诚实让小明羞愧难当。

这顿皮带是因何而起,竟一时想不起来了。只知道当时说一天三顿都要挨皮带,虽然小明很害怕定时罚这种惩罚方式,这种方式在受罚期间会带来巨大的心里压力,持续的处于紧张、惶恐之中,就像小时候打针,明明知道他会很疼,但是还要无可奈何的看着护士敲碎针剂的瓶头,听着将药吸进针筒时发出的吱吱吱的声音,慢慢的推出空气,向你走来。而且一段时间的惩罚后,还会留下可恶的条件反射,每到饭点都会心跳加速、紧张和腿发软。但是想到这次是皮带,自己一下子放松了很多,因为小明知道不会怎么疼,更不会难熬,皮带竟然成了小明惩罚期能聊以慰藉的东西。

  没见面的时候,小明他姐曾经给小明看过皮带爸爸的照片,一眼被小明看上可能更多的是因为觉的它不疼,这是在不知道要挨多重多的情况下,身体给的最优的选择。小明觉的有时候审美这种东西会被需求所操控,那种不知不觉引导式的操控。

初次见到皮带爸爸,小明更是一脸的不屑,拿着软软的它,除了重一点外,其他都完全在意料之中。当早已笃定完全不会疼的小明,摆好姿势接受了皮带爸爸的第一击时,小明所有的判断和臆想被这一击打的粉碎,可笑刚才还想着是不是要故意发出点声音,别再当死猪肉。看来这顿皮带注定要连着脸一起打了。此时此刻,小明迷失在痛苦的深渊里,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。

  不过现在看来再厉害的皮带,就算黑皮带也不能跟大板子相比,一切皮带都是小清新,真正的爸爸只有大板子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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