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猜我有多想你
旅游归来,拖了一身的疲倦,昨日狂欢就像一阵风,一场梦般,来的毫无征兆,去的毫无痕迹。我只觉的那是一团真实的寂寞,在回家的楼梯上,一阶一阶的踩成记忆——寂寞是一个人的狂欢,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。空落落的,念无所栖,任自己胡思乱想,如空对画板,信手涂鸦,却不觉的画出来竟都是你的轮廓,微笑的、愠怒的、认真的、严厉的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。
我早知道你不在家,因为在车上我就收到了你短信,你说今天有事出去,明天会早早的回来。可是我还是想敲敲门,就如你在家一样,用最清晰的温柔叩门,轻轻的窝在你捧起的手中。指节叩在门上,用欢快的失落含着姐姐的节奏,我听到你穿着拖鞋的急促,在拉开门的一瞬,看你笑颜盈盈,你会取下我的包,会说我晒黑了……叩门的指节有些疼,刚被幻想繁华的笑中,渗出点点的忧伤,是说不尽道不完的欲言还止。
在包里翻了半天钥匙,终于于某一个从来不记得的角落里找到了它。拿起钥匙想起来自己很少用钥匙开门的,每次回家都是迫不及待的敲门,迫不及待的要看给我开门的你。是你的温暖和宠爱让我遗忘了钥匙,而我却对这种遗忘恋恋不舍。进了家,神经质的把包里所以的东西都倒在地上,地板被你擦的很干净,夏日的黄昏从我卧室的窗子走过,洒满了半个客厅。我那些衣物凌乱的堆在地上,好似我一般疲倦的、慵懒的躺着。捡起在泼水节时被水弄湿的衣服,用衣撑撑起来,挂在阳台上。拿着衣撑我想起了小说中那些被衣撑揍了的孩子,然后想到揍他们的人,然后想到我姐姐,淡淡的忧伤如天边的晚霞红透西方。晾好衣服,我边走边甩掉鞋子,袜子也不用手去脱,而是一只脚踩在另一只脚的袜子上,把它硬生生的扯下来。我走进浴室的时候,客厅里应该都是我刚脱下来的衣服,只用这种放纵的凌乱才能添补我此时的疲倦,才能添补这几天和众人在一起的迁就,那迁就此时让我想起来就会觉的难受。
温暖的水洒了一身,暂时洗去了一身的风尘和杂乱无章的烦恼。看着镜中昏暗的脸,昏暗的身体,那腰下凸起的轮廓,仿佛看到了你的作品,你的双手曾细细的雕琢过每一个角落的作品。那些暧昧的记忆氤氲成淡淡的欲望,感情和身体在思念处交汇,我抱肩蹲在地上,抵抗阵阵的忧伤,我想你了姐姐,好想……在这片黄昏下的大地上,我看不到你任何的只身片影。
头好疼,洗了澡躺在床上如抽空了一般,眼盯着窗外在思绪的涌动中,不知不觉的睡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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